苏简安更加愤怒了:“主卧凭什么是你的?这酒店你开的吗?”
“你不用跟他道歉。”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,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不会动他。”
苏亦承颇有兴趣的样子:“那你听到的是什么意思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她从小恨你?”
“瞧你脸皮薄的,都结婚了,这事还有什么好害羞的?”唐玉兰笑着,“上次薄言也是说过两年再说。那既然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,妈就不问了,孩子的事情肯定得随你们的意思,你们过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苏简安又送了一颗草莓,摇了摇头真是什么事都能被媒体分析出心机来。
“姐夫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我的脚前阵子扭伤了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得太急,现在好痛。”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
“……”
那是曾经得到过的人,才有资格说的话。
陆薄言是这场晚宴的主人,下属和来宾自然都要来和他打个招呼,苏简安几乎都不认识那些人,然而在陆薄言的介绍下,对方却像认识已久一样熟稔的跟她打招呼,她也只好微笑,默默的把人记住,免得下次对面不相识,遭人诟病。
苏亦承“嗯”了一声,又点了一根烟,漆黑的目光酷似车窗外浓浓的夜色,深邃莫测。
陆薄言拾起靠枕放到床头边:“简安?”
四个月前,陆薄言天价拍下那颗钻石,但记者没能采访到他,全世界都猜他是要送给韩若曦博红颜一笑的,那时他丝毫没有要结婚的迹象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“我这几天休息,跟我……”